道去了哪里。
我没给他打电话,他不在我正好给玲珑打电话,要她和冷月想办法来带我走。
玲珑一听就问我:“小姐,您跟骆公子吵架了?”
我不想提这个问题,就问她有没有查到小鱼儿的行踪,她没有回答我,反而问我:“您知道骆公子在哪里么?”
她这么一问我就知道是有问题了,就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,她倒吸一口凉气,很坦然的说:“这几天我一直跟踪他,就在一个小时前,他去了医院,容沐的病房。他把所有人赶出来了,就他们俩在里面,现在还没有出来。您就不担心吗?”
我心里咯噔了一下,却没有问她为什么要跟踪想,想来是不放心我,或者说不相信骆安歌的为人。
当我成功的登上前往加拿大的航班时,即将见到小鱼儿的喜悦盖过了对骆安歌知道后会生气的担忧,其他的我现在也管不了。
小鱼儿的地址是冷月从那位的秘书那里千辛万苦拿来的,我们三个特别激动,在飞机上就商量见了人要怎么办。冷月的意思是劝小鱼儿把孩子做了,没有父亲的孩子,将来需要面临的问题太多,何况这还是芒康的意思。
玲珑就反对:“孩子都八个月了,怎么做,拖着人去引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