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们提的问题都是稀奇古怪,好像容沐之所以能搬到别墅来,是因为我跟骆安歌要离婚了,而下一秒他们两个就要结婚似的。
骆安歌一手揽着我,一只手牵着两个孩子,站在车子面前大方接受记者拍照,郑重地开口:“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记者我接下来要讲的话。我骆安歌,这辈子只爱我老婆一个人,从来没想过要接受别的女人。我跟容小姐之间,没有感情纠葛,是因为当年她的母亲救过我,我答应过,会好好照顾她的女儿。但是不代表,照顾需要有感情纠葛。认容沐做干孙女是我奶奶的意思,我无权干涉。但是,不代表我可以一次又一次容忍容小姐,还有你们来打扰我和我家人的生活。我跟容小姐之间尚且有她母亲那点情分在,况且那点可怜的情分,已经在她一次又一次骚扰我的家人的时候耗干净了。”
说完这些,他推开挡在我们面前的记者,拦着我们进了别墅。
容沐正优哉游哉坐在沙发上喝咖啡,她的助手在旁边给她捶腿,她看起来倒是挺有慈禧太后的风范。
看见我们进来她立马站起来,把咖啡递给助手,笑眯眯迎过来:“安歌,你怎么才回来啊,我可是等了你好一会儿了。”
骆安歌阴沉着脸,咬牙切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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