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是一箭三雕。
骆安歌始终不同意我的提议,莫萦怀下午就醒过来了,我是不敢再去医院的,就以要辅导孩子做作业为由,让骆安歌一个人去了。
我太累了,那几天我总是失眠,总是梦见芒康浑身是血在我面前倒下去,我每天都要给刘律师打电话,询问芒康的情况。
从北京回来后我一直在逃避,总觉得不去想,一切就还是原来的样子,芒康就会一辈子待在监狱里,等他出来了就可以和家人团聚。
可是,当电话里刘律师告诉我,芒康已经被执行死刑的时候,我突然从饭桌上跌落在地,放声大哭。
我知道这样严肃而正经的场合,我们是不允许参观的,我们只能等着政府通知,去认领芒康的骨灰。
这一天来得那样快,最后一次见面我们都没怎么说话,十分钟就那么过去了。
那成为我和芒康生命里最后的十分钟,以后山高水阔,再也没有那样一个十分钟了。
下午一些的时候接到四嫂的电话,说小鱼儿发烧了,要我过去看一看。
我心里隐约预感到了什么,接了孩子就马不停蹄赶往无忧岛,看见小鱼儿的那一瞬间我就忍不住哭起来。
四嫂低声说半夜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