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我顿了一下,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骆安歌在书房和汤川秀说着什么,我进去的时候他迎过来,揽着我问我怎么了。
我把光盘递给他,他好像也明白了我的心思,很快放进电脑。
然后他拉着我坐在他腿上,抱着我的腰,问我:“想起什么了,嗯?”
我看着黑黑的屏幕,摇摇头,也许是我多想了。
视频很短,只有三分多钟。但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,一双手揪着一只狗的耳朵,然后另一双手拿起斧子,毫不犹豫砍下来,第二下,第三下,速度越来越快,越来越快……
奄奄一息的狗狗慢慢闭上眼睛,一动不动躺在那里,身下流出很多血。
自始至终,我都没看见那两个人长什么样子,只听得见他们狰狞的笑声,只看见被血染红了的斧子。
我突然弯腰剧烈地呕吐起来,怪不得阿酒失踪了几天一直没找到,原来……
它陪了我那么多年,在我失意的时候孤独的时候,一直是它陪着我。就算八年未见,它也还是认得我,没有嫌弃我。
我吐得昏天黑地,最后吐出来的只有酸水,骆安歌关闭了视频,一边帮我拍背一边叫阿穆进来,要他务必去查清楚到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