眶,我喜极而泣:“骆安歌,你知不知道,我等你这句话,等很久了。”
他眼眶红起来,拿起戒指给我戴上,拉起我的手吻了吻,舍不得松开。
这时候客厅里响起口哨声,盖四带着一群人出现在我们面前:“恭喜三哥三嫂,我可是憋了好久,快要憋不住了。”
白雪附和着:“就是就是,我也憋不住了。”
原来他们一早就知道,全部人就我被蒙在鼓里。
那一晚我逼问骆安歌为什么瞒着我,他嘿嘿坏笑起来:“怕你拒绝啊,那我多没面子。”
我哼哼两声:“也对哦,我又不是非你不可,喜欢我的男人多了去了。”
他翻个身压在我身上,死死盯着我:“你再说一次?”
我呵呵呵笑起来:“骆安歌,你真幼稚。你一直说你爱我,爱是用说的吗?”
他蓦地明白了什么,低下头咬住我的肩带:“我知道,爱是用做的……看来为夫这段时间还不够努力,没满足你是不是?”
意乱情迷之际,我还是没明白过来,到底我哪句话说错了呀,不是好好的说这话么,怎么他立马变身禽兽呢?
原本我以为骆安歌说的婚礼就是开玩笑,毕竟一天的时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