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称认识了他几百年,那陪伴了他十六年的注视,那些梦里看见的燃烧着炙热的眼睛,那耳边时常听见的声音,以及那一句,“我跟着你,你去哪我到哪,无论历经几世轮回。”修缘都从不渝的眼睛里看到了,是那双洞穿了五百多年的眼睛,修缘在看见那眼睛之后便一刻也没有怀疑。
白氤的眼眶发红,一颗晶莹剔透的东西流出来流进了佛钵里,宁静的佛堂听见滴答的一声,水面起了涟漪,景象消失了,白氤抬起头看着老者,她也不再怀疑,她就是那只狐妖,那只等待降龙尊者的狐妖,尽管集世间所有形容美丽的词语于一身,但是求的不过是将自己绽放在全心全意痴等的那个人眼里。
“我同这狐妖一样执着,”白氤摇摇头,继续有泪流到佛钵里。那一年夏天,她即将回去,执拗的自己决定在临走前表白,当她抱着霍青松不肯松手,大声说着我就是喜欢你那一刻,压抑了许久的自己终于哭了出来,流在他背上一片湿渍。
霍青松迟迟没有动静,直到那眼泪阴湿了他背后的衬衣,他才慢慢的握住她环住他在前面的两只手,夏日里,白氤依旧双手冰凉,霍青松说,“真是傻丫头。”
济慈师傅捻着佛珠,“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,心不动,人不妄动,不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