献身于异国他乡,想想我都眼泪多啊。
这可咋整呢,这被万蛊之王挠一下,也没说拿什么东西能治啊。
死马当活马医,就当僵尸咬了,拿起物资里的糯米,死死的贴上去,“我靠,一点反应没有,看来这根本不中用。”
要还不制止,活不到明天我估计九成和我就要打发在这,而一周后才会有人接,难道我就要?
想到这,突然感觉以前活着那是多么美好,现在捣腾捣腾自己把自己捣腾死了。
这村子荒无人烟,“咦,不是说还有个妇人?”我瞅了瞅九成,这伤势一点都不疼,只是逐渐的腐烂。
我们互相搀扶们刚向妇人家走去,就听到一声苍老的声音:“来了啊。”
“那进来吧。”从屋子又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。我和九成走了进去,这屋子一阵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味,刚进去之后,看见的是一条狗,狗无精打采的爬那,身上毛已然脱落的差不多,向南开了一个门洞,用帘子半掩着,一位妇人背对着我和九成。
“你会讲汉语?”我很奇怪一个缅甸妇女会讲汉语,现在才知道,这个村子本来就是汉人村。
这屋子真的很难闻,使人一刻都不想呆,我和九成用手捂着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