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吧。”
“不不不不,就不劳驾谢姑娘了,何况你有身孕,别磕磕碰碰。”一说到身孕,谢敏又声泪俱下。“我去医院做了两次人流,可就是打不掉,每天晚上还做噩梦,一个孩子趴在我身边,说我为什么这么残忍不要他,他要来报仇。”
这下一说,倒还是吓到我了。不过我没信,我觉得这是博取我同情心的一种手段,肚子里的孩子再厉害还能有医院的药厉害。
这是和谢敏的最后一顿饭,我们互相寒暄了几句,带上十一万块钱,连夜奔回了市里。
可就是对于谢敏的事没有受到重视,导致后来让我悔恨终身的事情。
我回到市里,没停歇,就赶紧回学校报到。唐小染一周不知道我的踪迹,这下回去可得想好怎么交代。刚到了校门口,暗暗庆幸没碰上她,可耳朵根一疼,“说,你这些天都去哪了?”
哎呀我的姑奶奶老早在后面逮我了。“撒手撒手撒手。唉幺,唉幺。才几天没见,你咋这么狠呢?”我抚摸着我的耳朵。
“你一周没了音信,我问校长,问我爸,他们都说你实习去了,可咱们大一哪有什么实习,你老实告诉我,你去干啥了?”
“哼,九成,你说。”一旁的九成也怕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