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伞。
“我抽死你丫的。”我顿时火冒三丈就要揍九成,跟了我这么长时间的徒弟,怎么怂的不如一个新手,“师父,师父,别打,别打,我错了,错了。”
此时,我有一种想收张大洋为徒弟的冲动,我盯着他看了一会,“牛哥,牛哥,你看啥呢?”
“哦,没什么,没什么,赶紧扎营。”张大洋这小子办事很出力气,九成跟他爹给他起的名字一样,一直都是躲躲闪闪。
赵叔和曹叔年龄大了,就让他两做些捡柴火的轻松活。
我们靠着一面土坯,扎起了一个简易的帐篷,以这里的环境,应该没有那么大的风刮走帐篷。
夜幕已经降临,我们煮了点东西吃,早早就休息了,可是,想不到的意外又发生了。
半夜,突然一个炸雷给我惊醒,也许是职业习惯,一直都很谨慎,其余四人由于一天的舟车劳顿,早已人困马乏,睡的不省人事。
“咦,嘻嘻嘻嘻嘻,咦,嘻嘻嘻嘻。”我的第一反应是谁在笑,从外面传来阵阵幽幽的笑声,那声音尖细而又狭长。
“手托孙女好悲伤,两个孩子都没娘,一个还得娘教养,一个孩子不离娘,娘死不能在世上......”这幽幽的戏曲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