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醒了我。可是,不经调查,谁也不知道。
“你说的有道理。也许是那棺材里的东西钻进谢敏的肚子,附上孩子身上。”仔细一想也不对啊,那墓中的鬼怪早就让老君爷打成烟灰,怎会还有?
此事目前谁也说不准,我必须验尸。
“馆长,谢敏的尸体没火化吧?”馆长一脸紧张的握住我的手,“出了这么大的事,不查清楚,谁还敢火花,就等着你去查看呢!”
马不停蹄奔向省殡仪馆停尸房。
在停尸房在地下室,一个姓刘的老头看管着。这老头一道疤痕,沉默寡言,也许是殡仪馆待得时间久了,身上一股子沉重的阴气散发出来。
突然,一个人从后面拍了我肩膀,我猛然转身,“你们找何人?”老刘头令人难受的嗓子,马馆长赶紧拿出证件,“你好,我是省文化馆的。”
“嗯哼?文化馆的来这做甚。”
“哦,是这样,我一个学生突发恶疾,死因不明,今日特请人来看看,这种事想必你应该懂的。”
“哼,如果都像你们来请人验尸,那我这还干不干。”说着,马馆长给老刘头塞了一壶酒,“三十年的茅台,还望周全。”
老刘头看了看手中的酒,轻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