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了笑,“你可是说新来的那个年轻女娃娃。”
“对,您知道?”
老刘头伸了伸脖子,看了看站在馆长身后的我,“年轻人,这活可不是谁都可以做的。”老刘头此言阴森森,可是我是个道士,看来他把我当成招摇撞骗的。
“无妨,无妨,我吃的就是这口饭,今日就算长见识。”
“那女娃娃死相暴虐,我看为一般死亡,我在这里这么多年,见过的各种死状数不胜数,但是像这位姑娘,倒是头一次见,想必,一定惹上什么大麻烦,你们可想好,不要祸及自己。”
“今日所来,就是为了查清此事。”
“那好吧,请随我来。”老刘头拖着一条不好使唤的腿,拿了串钥匙,我们跟随其后。“年轻人,你们要是查不出什么,就请快点走吧。”
“多谢。”老刘头开了停尸房的门,这门吱吱呀呀的乱响,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。
地下一层,冰冷的气息时不时有阴风掠过,在里面呼吸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,水流滴答,滴答,总给人后背添上一丝丝凉意,那大板子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尸体,每个尸体的大拇脚趾头挂上一个铭牌。
“她在这里。”老刘头带我们来到一个大柜子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