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大致的面貌没有变,只是多了几家大院,添了几座围墙。
又是敲锣又是打鼓,闹得乒乒乓乓,就听见人在唱,“龙王爷,不敢啦,天要旱,人要亡。”黄符一道道,唱词的是个道士,带着道冠,穿着道袍,做的有模有样,不知道这是哪家道士。
旁边村民一人手中拿根香火,不断的作揖祈求。
农民看来逼的不行啊,这阳村可是玉米大户村,上下可是中了几千亩玉米,当时的玉米还没有现在如此高的品种,如此旱下去,今年可算是完了。
“叔啊,你们这是求雨呢。”一个老汉看见三个人穿的不一般,尤其是我和九成,西装革履,带着小墨镜。
“你们,是从城里来的吧?”
“对,听说你们这大旱,怎么回事啊。”
老汉子小声把我拉到一旁。“唉,你快别提了,我们阳村修路,本来是件大好事,可是,施工队把龙王爷挖死了。”
“啊?这么大的事,那后来怎么了?”
“听说挖死龙王爷工人疯了,那个工头,那个工头失踪了。”
“啊?失踪了。”
“唉幺,我可不敢给你说了,这要是龙王爷怪罪下来。”我拉住老汉,掏给他几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