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烟,吃这盒饭,打着扑克牌,谈笑风生,真不知把这当成什么,看见这些人,真是替他们悲哀,他们已经废了。
“师父,报警吧。”我打断了九成,”不急,先找到陈大明妻子再说。“在抽血室旁边又一个红字写着的”托儿所”。
“托儿所,不就是幼儿园么?这里还会有幼儿园?”
大孙子悄悄给我们说道,“那个地方每次都有人带着孩子进去,但不知道里面是啥,我这种人不能进去,反正没有见过里面有人出来,都是有进无出。”
“那陈大明的妻子不会已经进去了吗?”我正忧愁呢,听见有人大喊,“三毛,把那三个人带过来排队挂号。”大孙子机灵道“好嘞,要挂号的过来排队挂号,按号抽血,不要急不要慌,只要你有血,我们就有钱。”这小子看来做的都有经验了,这说话一套一套的。
“师父,看。”九成激动道。“啥?”在角落里躺着一位妇女,抱着孩子,那孩子正是陈大明的儿子聪聪。“那不是陈大明的妻子吗?”此刻的她已经面无血色,周围一大堆好吃的还有一大堆玩具,看来这是她卖血给孩子买的东西。
“聪聪,这饼干你多吃点。”安慧说话有气无力。“妈妈,妈妈,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