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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可怜了九成,跟我这么多年,终于在深圳熬出点眉目,这下搞的,命都快搭上。
“牛师父你怎么了。”潘子在后面拍了我一把。
我赶快擦拭了眼泪,“没事,没事。”
“牛师父,九成兄弟一定会好的。”潘子宽慰了我几句。
赛医生急匆匆跑来,“牛师父,金先生叫咱们过去。”
我们去了地下一层停尸房。
法医在下面和金先生等着我们,“山云,你来。”
“我给你们介绍一下,这位是咱们公安局井台分局的法医小朱。”
“你好,小朱医生。”潘子和我跟她打了招呼。这个女孩长的还真讨人喜欢,就是有点冷,也许是尸体摸多了缘故吧。
“金叔,这些尸体跟我爸当年遇到的那件案子的尸体一样,都是死了好久的尸体。”最后我才了解到,当年在省里谢敏鬼胎事发生之前,那个神秘的运毒团伙的尸体就是这小朱姑娘他爹验的尸体,只不过他爹得了癌症去世了。
“你说的这个我们早已经想到,还有其他的吗?”金先生问道。
“最让我费解的是,他们每个人的脑袋,你看,后脑勺这,都有一个洞,这个洞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