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特权,但这件事说不通。
金先生也是及其懊悔,可惜已经为时已晚。我如今昏迷不醒,九成也一样,师徒两个各个半条腿踏进了阎王殿。
一个月后,我可以下来走两步,九成也一样,我两相互搀扶,还能出去溜溜弯。金先生已经被刑事拘留,陈大明听说我醒了,大包小包提着东西来拜谢我。
“牛师父在吗?”
“有事吗?哦吆,陈先生来了。”
“快别叫我什么先生,我哪是什么先生,我就是一开挖掘机的。牛师父,啥也别说了,先请受我一拜。”扑通跪在我眼前。
九成刚从外面转悠回来。“我说九成,你那伤没好,你安稳待着,别老出去溜达。”
安慧拉了拉大明的衣袖,“快,这也是咱恩人,快磕头。”直接又朝向九成磕起来。
“哎呀,这是干啥啊。都起来。聪聪,赶紧起来。”
一家三口无动于衷,“你看我这形势,难道让我扶你们吗?”这才三人起身。
“牛师父,九成师父,要是没你们,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办?”女人家的眼泪就是多。
“快打住,咋还又哭上了,丢不丢人你。”陈大明唬住自己媳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