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吧,说啥呢,这是公司给你的房子,怎么能换呢?对了,你西装呢,穿的这是个什么玩意?”
“牛师父,我该死,都是我不好,咱们回去说,回去说好不好。”六斤眼泪哗啦啦下来了。
“九成,回去说。”六斤带路,我们回到一家出租屋。
文爱,六斤的妻子儿女,小满的妻子儿女都在这。
文爱跑了出来,一把抱住我,“爹爹,你可回来了。”我嘿嘿一笑,可当文爱看到我手上粗糙的皮肤,脸上多出的皱纹,带着棒球帽,老了一大截。
“爹爹,你这是咋啦。”一声嘶吼,震惊了大家。
“嘘,爹爹没事,过两天就好,这是劳累的。”
“爹爹,你骗我,怎么会劳累成这样,您最起码,最起码都老了有二十岁。”
“不会吧,哪有这么老。咳咳咳。”
“爹爹,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没事,咳咳咳。我这刚回来走的急了。”
“你们这是咋地了,这么多人咋挤在这么破烂的地方,你们逗我玩呢吧。”九成不可思议,这出去就三个月,咋变成这样了,人学习节俭,也不能这么不靠谱。
“牛师父,您回来了,我们对不起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