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带上所有人去张哥的墓地。
我们穿上西服,带上墨镜,胸前佩戴一朵菊花,站在张哥的石碑前。
“张哥,恕山云不能及时参加你的葬礼,不能在您的坟前盖上最后一掊土,山云心中永远放不下,您是我们的好大哥,这个公司您一手支撑,结果却出了这样的事。他是我徒弟,这也是我的错,我有愧啊。”说着,眼泪稀里哗啦下来。
“张哥,您等我,等我下去,我们还是好兄弟,下辈子,我们还是兄弟。”为张哥烧了很多纸钱。
“张哥,您生前节俭,这死后,就不要再节俭,您需要什么,给山云知会一声,我啥都给你搞到手。我们要回深圳了,您就安心待在这里吧,我们会常来看您的。”
就这样,高高兴兴来上海,我却失落的会深圳,心碎的是那么彻底。
在深圳,回到自己盖的院子,很多租户得知牛山云的事情,自愿搬走了,不想再给我们添麻烦。
我们这一大家子,又落脚深圳。
一个月后,从宝安传来消息,金先生先是从安慧那里顺藤摸瓜找到了这个巨大的贩卖器官组织,这是当地一只黑社会在操作,三天之类就一网打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