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豁出去了。
“行啦,别说了,这是我最后的财产,要是不够你们想办法吧。”
镇里的这些个元老死的没几个了,就剩一个拿事的,“哎呀,师父您都这样了,我们就是死也要给你把香油搞来。”
总算把家伙事搞齐全了。
就在镇子的街道上,红头绳盘成五角星形状在地面上铺开,五角星每个角都要放一坨不满三个月孩子的粑粑。每个角的粑粑上把香油倒上去,五角星的正中间,放一只臭鞋,一只臭袜子。
长山师叔从腰间摸出五粒黄豆,每坨粑粑上都要放一个豆子。
当天晚上,刚进入夜色,所有人全部回家里,埋的严严实实,长山师叔一人拎着木剑,拿着罗盘,坐在大路中间,等候他们的出现。
今夜这风大啊,雪花犀利索罗的来了。师叔那是个冷,道袍早就破的不像样子,反正有那么个意思就成。
他们娘两来了。
女子牵着小孩的手渐渐飘过来,身影越来越近,师叔内心突然紧张起来,这么冷的天,却配上如此大的汗珠。
“娘,那个人在那。”小孩用手指了长山师叔一下,女子也看到了。
“娘,昨夜他跑了,今夜我一定要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