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说黄先生,黄先生电话打来了,“喂,牛师父啊,我先回香港了,这边有点事要处理,我给你留下一张汇票,您拿你的身份证去银行取就好。行了,就这样,我要登机了。”
“喂,喂,喂喂。”黄先生挂电话。
“这咋这么神秘呢。”我心里嘀咕着,对于黄先生我也只能帮他到这,他这几年一定会遭罪,这就是现世报。
“山云,什么情况。”
“没什么情况,行了,不说了,咱们晚上一起去聚会。”
在晚上的宴会上,我们都喝了很多酒。文爱对我很陌生,陌生的我很伤心。
我是他爹爹,虽然不是亲生的,但这么多年,是我一手给她抚养大的。含在口里怕化,捧在手里怕碎。到头来,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。
文爱和谁都很熟,就是和我不熟。
尽管九成一直介绍我是她爹,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事,文爱只是弱弱的瞅我,我也只能冷笑,泪水倒灌。
“大狗,来,叔敬你一杯。”我起来,端起一杯酒。大狗那是受宠若惊。赶忙端起杯子,“大狗啊,叔给你说,你是个好娃,希望你能坚持你的本心,一步步的走下去,文爱也是山村里长大的,虽然这些年跟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