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兵是什么样的,尤其是五十年代的兵,面对的不是敌人的暗杀,而是未知的死亡。”老人拉开被子睡下,“我也有我的兄弟,我到现在都忘不了,可是又能怎么样,命运把我们推向那里,只能坚强的生活,还能怎么样。对了,我也很好奇你们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此刻已经进入深夜,金龙断断续续讲了六个小时,可是,我们的睡意完全没有,只是那个我的老乡,陕西妇女,可能因为儿子的事头疼,好多天没休息好,听着故事睡着了。
金龙在我们的再三逼问下,终于说出了实情。
事情还得接着上面说,大家坐在木筏上,欣赏着美景,缓缓前行,就当一切放松下的时候,悠悠山谷中,传出一声声美妙的笛子声。
“谁在吹笛子,是谁?”我立刻紧张起来。
伴随着笛子的声音,筏子下的湖水渐渐的给上泛出红色的波纹,颜色越来越深,越来越深,我用手一蘸,“血。”
放眼望去,整座湖泊全都变成血红色,湖面上呼呼的飘着雾气。
“这是怎么了,这是怎么了?”穆里不断询问,王金武也不知道如何应对,只能看下一步如何发展。
缓缓的,从远处的湖下飘出一个楚楚动人的仙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