矩就是规矩。”
规矩?明月实在很想撇嘴冷笑。
要她说,这摄政王府是她见过的最没规矩的地方了。
她这个和亲公主实在是又倒霉又尴尬,寻常公主和亲,多半是直接跟了皇帝的。可小皇帝却以自己太过年幼而将倒霉催的她推给了摄政王,摄政王虽然没有推辞,却不过就像是捡了个可有可无的小玩意儿回府来,随手一丢就不管了。以至于她在这府中的地位如此尴尬,主不主客不可客的,若真是那规矩人家,主子还是客人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,也就这撺掇女人给她找麻烦的男人才能说得出规矩两个字来。
这脸都被打得啪啪响了,还口口声声规矩,脸皮都不知道是什么做的。
但她嘴上还不得不奉承道:“常听人说,王爷是最重规矩的,今日得见,真是令人心悦诚服。”
她这名为奉承实为讥讽之语,贺之洲又怎会听不懂,愈发觉得这看似恭敬柔顺的丫头委实狗胆包天得很,他只做听不懂,对明月的奉承显得十分受用的模样,微笑道:“听闻公主在习画?”
明月心头又是一凛,战战兢兢的猜测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,是无意这么一问呢,还是真的别有用心,不过绿袖本就是他的人,学画的事自然也瞒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