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过仅此一次的!”
“本王是说了,可没说这次就不惩罚你了。”贺之洲慢慢坐起身来,脑袋受创严重,他若是动作大一些,还是会很痛,这慢腾腾的动作都牵扯着脑袋上的伤口一跳一跳的疼,又见罪魁祸首还防贼似的盯着他,心气儿更加不顺了:“胆子是愈发大了,竟敢自作主张的带人进来,你就不怕那些心怀歹意的人趁机杀了本王?”
明月忍不住辩解道,“你又没提前跟我说不能带人进来。再说了,那些可都是你后院的女人,我怎么会知道你原来竟不信她们?”
“都能猜到本王不喜人碰触,却猜不到本王不信她们?”贺之洲哪里会信她的说辞,冷笑一声道,“真打量本王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?”
“我累了,找个人来分担一下,有什么错!”她存的就是这个心思!明月理直气壮的瞪着他,“你自己府里的人,却不能相信,难不成还是我的错了?”
“你不服?”贺之洲看她一眼,倒是没有一开始那么冷了。
“我不服!”他没提前知会她是其一,方才又说了仅此一次的,分明就是揭过此次不再提起的意思,偏他言而无信要惩罚她,她凭什么服气!
贺之洲忽的一笑,即便此时脑袋上还缠着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