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了摄政王而沾沾自喜,哪里想得到不久之前她被贺之洲看光光过——也或者,他并没有脱光光的检查,只是隔着衣服检查的?
可是再隔着衣服,那人也肯定将她摸光光了啊!
难怪他刚才脸红,莫不是说起嫁衣的时候,就想起了他摸她的光景了?
怪道他会莫名其妙的红脸!
见明月一副恨不能钻进地缝里的害羞模样,安太夫人笑着道:“这有什么可害羞的,你跟他是未婚夫妻,他又不许旁人碰你,可不得他亲自检查了?”
顿一顿,又笑道:“那孩子也未免太霸道了些,我都说吩咐丫鬟替你检查了,偏他就是不肯——好了好了,我不说了,瞧你那脸红的。来,咱们先起身把这药喝了。”
明月欲哭无泪的坐起身来,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身体上的疼痛,她脑子里奔过来跑过去的反复浮现着三个字:现世报。
才刚嘲笑了贺之洲脸红,紧跟着就轮到了她!
都是那臭男人害的!
明月一边喝着苦涩的药汁,一边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反复骂贺之洲是混蛋。
“洲儿说幸好没有伤到骨头,只是皮肉有些淤青了,喝了这祛瘀消肿的药,很快就能好的。”安太夫人一边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