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……”
……
这女人,真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。
重新去浴室洗脸冷静过后,季栾川才从小五那里得知,许韵一早回来就离开了车队。
“走之前她说什么了?”
小五想了想,“许韵姐就说自己有事儿先走了,钱也不用退了。”
“其他的就没什么了。”
“川哥你要不要打个电话自己问问?”
季栾川看着风里晃荡的外套,抿唇半晌,气的笑出一声。
问,问她什么?
问她昨晚要真睡了,照这拍拍屁股走人的利落劲儿,是不是今天还要给他服务费呢?
还是问她一点没把他放在眼里?
他哼笑一声,点了根烟,低头坐在院子里的休息区,望着地面,一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,精短的黑发上不断有水珠掉下,落到地面,与灰尘融为一体。
小五看他心情不好,没敢多问,说完就躲到厨房去帮忙了。
他们住客栈,人多,包了厨房,做饭人手不够偶尔也要自己去做。
而许韵这边,打车赶到贡嘎机场时,已经十一点零五分。
她连一通电话都没来得及打,就忙着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