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以为人要死了呢!”
“这种人,死了也活该!”
“就是就是……”
凌乱嘈杂的声音渐行渐远,许韵闭了闭眼,刚想翻身,就听到病房门被人从外门推开。
吱呀一声,原本只有一个缝隙的房门就被彻底关上。
是季栾川。
他拎着一盒甜糯的玉米粥,风尘仆仆,漆黑的眉眼间疲惫尽显。
许韵想了想,还是睁开眼。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不久之前。”
季栾川回答的风轻云淡。
可许韵并不知道,她在手术室里紧急手术的时候,他在门外守了整整一夜。直到不久前,医生再次检查说她很快就能醒来,他才出门洗了把脸,下楼去买了早餐回来。
许韵嗓音干涩沙哑,还想跟他说点什么,却扯得脑神经一阵一阵抽疼。
像被人拉住一根筋,时不时刺上一刀,连着细枝末节的筋脉,痛的她只想倒吸凉气。
“你别说话了,起来吃点东西。”
季栾川说完,漆黑的眉眼顿了顿,上前一步拎着她的胳膊将她扶靠在床头。
他身上带着风尘仆仆的雨露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