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说,“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?”
“做记者,也要学会揣摩别人的心理。”
“沈悦这个人,虽然我和她见面的次数不多,但揣摩出她心里的弱点,对我来说没什么难度。”
能用三言两语解决的事,她并不想大动干戈。
比如绑架什么的。
太蠢,也太费劲。
大多数时候,她是个懒人,喜欢用最省事的方案。
季栾川忽然意识到,他对真正的许韵,并不了解。
他说,“你以前……”
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,就被冲过来的沈悦打断。
沈悦跑到酒店楼下,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转,脸色惨白,目光没有焦距。
许韵说,“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残忍。”
“你有没有觉得?”
“对别人残忍就是对自己仁慈,何况是一个伤害过你的人。”
季栾川低头点了根烟,对许韵说,“让她上来吧。”
许韵打开车窗,探出半个脑袋看向外面。
季栾川适时摁了摁鸣笛。
刺耳的鸣笛声在耳边骤然响起,沈悦被吓得一激灵。
一抬头,就看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