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太久,他全身脱力,脸色通红,常戴的眼镜也不知所踪,可鼻梁上眼镜框架的印子却格外清晰。
接收到许韵疑惑的神色,裴晋南略显无奈的摊了摊手,“是啊。”
“但我这个样子,是不是很没有说服力?”
小五认真的点点头,“没错。”
不知是不是因为粗犷男派来的医生比较专业,处理完伤口到现在,小五倒真精神了不少。
身体状况也没有其他恶化或产生不良反应,这让许韵心里安定了不少。
这里荒无人烟,想要重新找到公路,不知道还要走多久。
如果小五半路上再出点什么问题,那他们可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。
思绪转回裴晋南说的话,许韵把目光投降前方道路,说,“你继续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裴晋南说,“其实你从尼泊尔离开的时候,我恰好也要回国,碰见了你们。”
“所以就一直和车子跟在你们车队后面。”
裴晋南从加德满都一路尾随小五他们过境,直到小五和许韵在盘山公路上遇险。
“我看他们人数众多,只好偷偷报警,然后跟着你们一路过来。”
“只是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