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在加德满都第二次见许韵时的情景。
她身上绑着炸弹,浑身冰冷的坐在一把椅子上,脸色煞白,嘴里却一直在问,“怎么会这样。”
那时季栾川一直不知道她是在问别人,还是在问自己。
直到后来西北再次相遇。
在得知黄毛说的那些真相后,季栾川无意间得知许韵做过一场梦。
梦里她在喊爸爸,中间呜咽的话不成句,整个人蜷在帐篷里,像一头受伤的小兽。
也是那时季栾川才知道,许韵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,对亲情那样冷漠。
听黄毛说过那些话后,她平静的好像一潭死水,也从没在人前再提过那些话。
可一个人的深夜,梦里才暴露了她真实的内心。
季栾川记得,最初遇见许韵时,她是个娇俏活泼的少女,和后来在西北遇到冷静淡漠的小女人完全不同。
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,可以得知她从加德满都脱险回家后,曾经放弃学业,去非洲义务支援过一段时间。
回国以后,又不知因为什么原因,弃医从闻,换行做了记者。
但前后联想起来,季栾川总觉得,她性情大变和当年那场遭遇有关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