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背骂名,也不想他走的不安心。”
“这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。”
她说完,电梯里沉默下来,只有电梯运行的摩擦声响在熹微的空气里。
一夜之间,胡清不再是那个光鲜亮丽的都市丽人。
她没有精心装扮,脸色疲倦而苍白,侧头的时候,眼底仿佛有无尽的心碎转瞬即逝。
许韵抿了抿唇,收回落在电梯墙壁上的眼睛。
叮咛一声,电梯门被打开。
刚一打开,许韵就听到对面歇斯底里的尖叫。
“你别过来!你别逼我!”
“我只想见许韵,你让许韵来跟我说话,要不就让警察来!”
“不然我就从这里跳下去!”
崔雪倩年近四十,可身形瘦小,站在顶楼边缘随时被风吹得瑟瑟发抖。
她对面的男同事额头冷汗直冒,却只能哑着嗓子一遍一遍耐心的劝导她,好拖到警察赶来。
“雪倩,你听我说,你想想家里的孩子,还有你老公。”
“你老公现在还在外地出差,他要是知道你这么冲动这么不爱惜自己,他该多难过。”
“咱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