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六腑,许韵四肢百骸都在痛。
可她仍然没在脸上表露出一丝一毫。
她不是没给过他机会啊。
在西北,在尼泊尔。
齐悦出现前后,她委屈过,难过过,也明确表达过那是横亘在心头的一根刺,让他做出取舍。
可如今,他竟然能理直气壮的说,你能不能懂事点儿?
没有什么能比现在他冰冷的不耐烦更让人心寒。
是她不该一次又一次抱有那些可笑的幻想。
还以为沉默和退步会换来他的心疼和愧疚,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许韵攥了攥手,尖锐的指甲刺的掌心的疼痛越发清晰。
她听见自己说,“如果你指的是这样,那我学不会。”
“好,就算你说你跟齐悦是场误会。”
“我信。”
“那我问你,除了这件事,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?”
“还剩三分二十秒。”
“你想,我就站这儿陪你等着。”
“但你如果还是不想说,那我们就到这儿结束。”
许韵说完,退后一步甩开他的手,神色淡漠的看向远方。
其实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