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车门,从出租车上下来。
黑色轿车里的人没有下来,齐悦打开车门坐了上去。
一上车,齐悦冷眼看着车后座两鬓发白但精神抖擞的男人。
“你竟然没有搬到我指定的地方去,你什么意思?”
克尔谱苍老的脸上有没温度的笑意一闪而过。
“小可爱,你最近脾气越来越坏了。”
“你们中国女人不都是温柔可人的吗?”
齐悦被他恶心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她把墨镜掀上去,卡在头发上,抱臂冷笑一声,一言不发的看着克尔谱。
在昏黄车灯的映照下,克尔谱毕竟历经风霜,坐在那儿不说话老鹰般精锐的目光都压迫的车厢里温度降到零点。
半晌,还是齐悦开了口。
“克叔叔,这种玩笑不好笑。”
“我劝你别有什么非分之想。”
“现在适可而止的话,我不追究你之前所作所为的责任。”
齐悦狭长妩媚的眼睛冷冷看着面前笑里藏刀的尼泊尔男人,脑子终于冷静下来。
面前的人,从她父亲在世的时候,就是这个走私集团的重要领头人物。
三年前,那场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