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手扯掉线头,就像是荷包一样,腹部上的皮肉都快皱成一团,那种痛可想而知。
“嘶……”司马赋痛的五官扭曲,低头一看,伤口变得歪歪扭扭,不过比之前好。
花花看得菊花一紧,别过头。
司马赋脱力般往后一趟,虚弱开口,“静儿,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手下。”
“那不合你意?”上官静掀掀唇角,没好气的往伤口上撒药粉,简单的包扎好,收拾着残局。
“既然没事了,就可以走了。”
司马赋合着眸子,没有开口。
等上官静收拾好东西,才往软塌那边看去,男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,很虚弱,俊逸的脸庞带着几分狼狈,却还是掩饰不住那分贵气。
上官静擦了擦手,走过去瞧了一眼,察觉他呼吸低缓,凉凉的手背凑上去试了一下额头的温度。
“发烧了。”
花花开口道:“主人,要不要把他扔出去?”
毕竟他可是奉男主人之命,清扫所有试图靠近女主人的人。
上官静瞥了他一眼,“花花,是不是我相公给你了很多好处?平时你可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才不是!”花花心虚的反驳,为什么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