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一上前安慰了一下,便离开。
出了宗祠的院子,才传来小声的议论声。
上官静对此事只有一点看法,那就是活该!
上官武雄一家子,以前可是把原主像软柿子一样揉圆搓扁,现在爆出惊天大料,让全庄园府的人都知道,这就是报应。
上官武雄不能生育,也就是说,他为不知道名字的野男人,白白养了快二十年的女儿,这件事发生在谁的身上都接受不了。
东北院落一个破旧的柴房。
一个男人背着月光,慢悠悠的朝这边走来,右手拖着一把血淋淋的剑,身后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。
阴森、恐怖。
‘吱呀’拆房门被人打开。
躺在木板床上,身形瘦成骨架的女人抬起头,看过去,柴房没有点灯,只能靠月光判断出是个男人。
还是个拿着剑的男人。
“你是谁?”上官凝笑恐惧的问了一句,声音沙哑难听,面部因为过度消瘦,眼珠子都快脱窗。
来人没有回话,黑暗中,他抬起头,眼珠子透出森冷的光。
上官凝笑双腿被砍断,没有医治,腐肉都快糜烂到大腿,她用手往后挪动着,眼底无限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