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,嘲讽的看着他,“我别折腾?尉迟风行,你那天要杀我们母子俩的时候,你怎么不清醒清醒?”
“你要一拳砸死我们的时候,你怎么不清醒?”
“你把儿子打到昏迷,你怎么不清醒啊?”
最后一句,公孙静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她每说一句,尉迟风行的心就像被尖刀凌迟一遍,痛到不能呼吸。
公孙静红着眼眶,质问他:“你知道当时我看着儿子满脸是血,我的心有多痛吗?儿子那么小,经得起你发疯吗?”
“你知道吗?当我重生,知道肚子里有了个孩子,我就发誓要用一生去护佑他。当他第一次胎动,第一次见到他时,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?”
“尉迟风行,你差点害死他,差点害死他!”公孙静的嗓子已经哑了,痛哭着,“你知道吗?这比你挖了我的心还要痛!”
尉迟风行的心已经鲜血淋漓,紧紧把她抱在怀里,恨不得把命都给她,“我错了,我错了,我该死,是我对不起你们。”
公孙静在他怀里抽泣。
尉迟风行的眼眶泛着泪光,在她耳边一遍遍的道歉。
不知过了过久,公孙静慢慢停止了哭声,从他怀里出来,退开几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