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长长滴舒了口气,脑袋还有点疼,又一想刚才梦中所见,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内分泌有点失调,否则又梦见这样奸淫掳掠的“大好事”。
脑袋还疼,又想起多尔衮。这孙子威武,吴三桂求他支援,他就叫吴三桂剃头,明军也要剃头。理由很坚挺———俺们在关外没见过汉人,分不清李闯军和你们滴部队。
剃!剃不过来就在胳膊上绑白布来区分。白布条不够用就用裹脚布!严重怀疑农民军不是被打死滴而是被熏死滴。
高太尉一想到此,似乎闻到鸟裹脚布的味道,脑袋清醒了些,就起了身。
医院?
高太尉不稀奇。“医院是我家,有床我就睡,有药我就拿。”是滴,高太尉从小就跟医院有着不解之缘。
所以,她很从容地从床铺上起来,慢慢走出了病房,却,一拉开门!!
这么多当兵滴?!
高太尉第一反应就是刚才梦中激昂的“奸淫掳掠”!脑海里不住回响“大兵将至,秋毫必犯,童叟皆欺!”———
悄悄咽了口唾沫,她又看见了年轻美貌的女人!!
哦,再定眼一看,是荷兰妹妹啊,
“荷兰,这是怎么了?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