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哭;你摇她,拍她的脸蛋儿,叫她别装,快醒!她哼哼哭得更zhe,龚晓跃听她那声儿,看她那娇样儿,——浑身更躁,更烦她!像躲害虫的把她往一旁使劲一推,老子不伺候了!
鬼哼哼就磨蹭椅背,像哭又像好不耐烦好不可怜——
没办法,她渴了饿了你不管她?你是要她丢脸丢死,不是饿死她渴死她撒!只能她一哼,又不晓得几过细几过细地先抹她的唇,———
这不,龚少又躬着身子在后备箱前,一手拿着水壶,一手中指沾着水给她唇上摸。这一路开进去到基地还有三四个小时的车程,总不能一直叫她这么渴着吧,先补充好水分。
他发现她最喜欢他用中指给她抹,因为,一抹,她一哼,挺舒服样儿,有时候还想张嘴去含他的手指———
龚晓跃自己可能都没发现,他这给她抹的不晓得几熟练,脸是一直绷着的,厌烦死,可是,手该是如何轻还是如何轻,抹得如何细致如何细致———
她水喝下去了,龚晓跃端着水壶直起身横她一眼,“啪!”后备箱狠狠合上了!
一路哨卡,一路停车检查,一路再接受哨兵的敬礼。三个小时后,到达位于山涧旁的红军基地。
全是军用简易帐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