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。这个营地几乎像个空城。除了外围严格禁戒。进來后。连卫兵都沒有。所以。这就方便龚爷行事撒。
当然。就算碰见个把人。龚爷也不怵。他本就是搞外联的。有时候带來几个人也不奇怪。更何况这个点。高地那边才是如火如荼。这边营地冷冷清清。除了几个文职。又都窝电脑旁。碰得见个鬼。
加上龚爷有意避嫌。一路上确实一个人毛儿都沒见。黑灯瞎火滴进了一个很简易的厕所。
犰犰小跑进去了。龚爷也跟进去了。
犰犰小喊。“你进來做什么。”
龚爷手背后把门栓上。“这里很脏。你别踩着屎了。”
厕所的灯光也不明亮。又真臭。犰犰膈应死了。真站那儿不敢动。
你想。这儿都是男人。又都是训练有素滴男人们。野外趴在粪堆旁埋伏一天一夜都沒有问題。谁还会在乎厕所干不干净。
龚爷淡笑。拿出打火机。又给她增添一抹亮。“快去。”
这一更亮。犰犰算看清周围环境了。
就一个坑儿。
当然沒到粪尿横流地步。不过。还是很脏。便器里都是赣黄。边沿也是黑的。
犰犰站都站不住。可是。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