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,上面摆着猪头肉,活公鸡,大柚子,桃木剑,和那林正英电影中的布置有九分相像。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在八仙桌的前面放了一个纸人,有人那么高,脸白唇红,惟妙惟肖的。不过我怎么看都觉得渗得慌。
我一到那,河大师便开始开坛做法了,他点了三支黄色的香烟朝那纸人拜了拜,随即便开始低声诵念晦涩的咒语。大概念了两三分钟的样子,沉寂的黑暗里刮来了一阵凉风,那凉风极为奇怪,它并不流动,而是盘踞在纸人的头上,八仙桌上的香烛被刮得呼呼的响。
我脸色有些白了,直觉告诉我,那种风就是鬼啊。
“还不入体!”河大师桃木剑指着那阵风喝道,他的桃木剑往下压一点,那风就低一点,最终那阵风进入了纸人的体内,纸人晃了晃,原本发白的纸色开始泛青,犹如昨日我见的那般。
在场的几个包括我在内都吓傻了,赶紧挤到河大师的后面。那纸人真的像活了一样,它的眼睛还眨巴了一下,我连呼吸都不敢呼吸,生怕它看我。
好在它的注意力都在河大师的身上,河大师问他为何要留在小区不去投胎,那纸人竟呜呜呜的发着声响,好像在和河大师说话一样。
“噢,你就是缺了上路的盘缠钱,所以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