肴说道:“请随意。”
时浩东也不客气,拿起筷子吃起菜来,一边吃一边和管江南说些客套话。
管江南终究报仇心切,率先抛出话题,放下筷子,正色说道:“时先生想必已经听说犬子被杀一事了吧。”
时浩东点了点头,违心说道:“刚才听时攀跟我说起,真是没想到管公子那样随和的人,也会有仇家,这些人还真是丧心病狂。”却是知道,纵然管公子在外面多么嚣张跋扈,又或多该死,但在管江南眼里,只怕他也是最为乖巧的人,而这么说也有两点好处,其一是博取管江南的好感,其二则是引起管江南的仇恨,从而与自己生出同仇敌忾的心理。
果然,管江南脸上满是黯然之色,老年丧子的悲恸就是他这样久经官场,习惯各种表演的人也无法掩饰。
管江南脸上虽然黯然,眼睛却盯着时浩东,慢慢说道:“据当时在场的目击者说,凶手是受你的指使。”下面的话却隐忍不发,显然虽然猜想是杂毛派人干的,也对时浩东抱有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