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,等等,我还有些事情想问你。”
小贵站住身子,回头道:“什么事?”
时浩东道:“你们董事长这次来华兴市带了哪些人一起同行?”
小贵道:“没什么人,就是我爸还有两个保镖。”
时浩东听许晴提过,小贵的父亲是许家的管家,跟许远山数十年,名为主仆,实际上像兄弟一样,当即寻思,能不能从小贵的父亲入手?口上说道:“你爸那儿有露出什么意见没有?”
小贵听时浩东提起他父亲,脸色登时变得有些不好看了,原来小贵的父亲对他虽然没可奈何,但管教从来没有放松过,小贵一旦犯了什么错,轻则一顿喝骂,重则皮鞭上身,当即说道:“这个我不知道,我和我爸见面到现在都没有说上两句话。”
时浩东道:“那你能不能帮我去探探你爸的口风?”
小贵为难道:“东哥,不是我不帮你,而是我爸那人简直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怪物,我怕挨揍啊。”
时浩东道:“你就这么怕你爸?”
小贵道:“那是当然了,你看我背上的伤痕。”说着捞起衣服,给时浩东看伤痕。
时浩东只见小贵背上有不少鞭痕,显然小贵被他父亲打得不少,当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