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弟。”
时浩东皱眉道:“那既然这样,她还有脸来许家?”
黄世泰叹道:“坏就坏在我们董事长心肠太软。她本来以为嫁给那个富家子弟能过上好日子,哪知那个富家子弟后来加入了青狼帮,还学会了吸毒,没几年就把家产败光了,最后吸毒过量而死,惨兮兮的,我们董事长见了不忍,便帮了她不少。”
时浩东想起那青年自称是许远山的儿子,道:“许董事长和她曾经有过关系,那她儿子是许董事长的儿子也是真的了?”
黄世泰点头道:“应该是,我们回来的第二天,她就带着她儿子来,说她儿子钱世恒是我们董事长的儿子,应该叫许世恒,要为我们董事长披麻戴孝,尽尽儿子的责任。”
时浩东感觉这件事非常蹊跷,狐疑道:“那会不会是她想谋取许董事长的财产而编的谎言?”
黄世泰摇头道:“应该不会,她在来的时候带了一份出生证明,确实是我们董事长和她分手后八个月生产的,从时间上来看,应该是我们董事长的骨肉,这恐怕也是我们董事长一直照料她们母子两的原因。”
时浩东听到这个答案,只感到头都大了,照这么看来,这对母子一定是为了许远山的财产而来的,若是许远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