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    时浩东抽了一口烟,说道:“怎么可能忘记?”
    周斌道:“那个时候青山帮很强,可是有森哥在,咱们都很团结,从来没闹红过脸。现在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,各有各的事情要忙,不免生疏了不少,以至于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,真是有些怀念呀。”
    说话间有些感慨,时浩东看向他,只见当初那个斌哥已经有些老态了,忍不住说道:“斌哥,我不是怪你们,只是有些气不过,你们和时攀会面,竟然招呼也不跟我打一声。”
    周斌道:“这件事也怪我们,其实我们都是想劝劝时攀,让他跟你低一下头,赔个不是,大家以后和和气气的。”
    时浩东听到“时攀”,面色一沉,说道:“别提他,当日在赌场,他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对客人大打出手,若是任由他这么胡闹下去,赌场还怎么经营下去?”
    周斌道:“我明白,赌场是东哥,以及咱们整个东帮的心血,不论是谁也不能影响赌场的利益,这件事上,你处理得很对。不过,我说句实话,时攀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你不应该当着小弟的脸打他。他已经是有头有脸的人了,这样让他的脸往哪儿搁?”
    时浩东低头沉吟,似在消化周斌的话,随即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