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脸哭了起来。后来又补了一句:“我们真的只是摸摸亲亲,你相信我吧巧儿!我刚小产,还在养身子呢,咋能…咋能那样。呜呜……”
    “我相不相信有啥用啊?沈寒墨没把司机给打死吗?”我心道,事已至此,你做没做到最后一步在沈寒墨看来有差别?
    “不,司机这几天都没来。据说是去别的地方了。”杨白兰擦了擦眼泪。
    当时沈寒墨不但没有打人,反而还拍拍司机的肩膀,笑呵呵的说道:“我的妻子最近心情不好,你这样帮她排解忧愁,我也是很高兴。”
    司机当时吓得哆哆嗦嗦,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一句话也不说,磕头如捣蒜一般。
    沈寒墨也不理会,看了一眼杨白兰,嘴里面吐出了三个字来:“早点睡。”然后就上楼休息去了,轻轻松松,仿佛对这一切毫无感觉。
    “他要打我骂我反而好一点,可是他偏偏这样,我真没底,你说他到底要怎么对付我啊?”
    我心道,这的确是沈寒墨的作风。
    杨白兰拉住我哭道:“我真的好害怕啊,他会不会把我杀了?”
    “不会的,他是什么身份的人,怎么可能会做出什么傻事来。”再说为了你也不值得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