岚!”
“我叫你缝!”我大吼一声,故意转开脸不去看压着我肩膀的江左易。
冷笑一声,我说江左易,我既然受得了你们给我的苦,就不会承担不下跟你一样的伤痛。
只是对不起了,冬夜。
我确认当她用赤裸裸的消毒酒精倒在我枪口上的时候,整个人明显就已经比我还崩溃了。
我咬着毛巾,崩坏的牙床里层层叠叠都是血腥气,整个房间里的氛围都压抑得连一声呼吸都困难。
我瞪着双眼直视天花板,没一针入肉的绷挑都能清晰地感受。
整个过程中,我把自己看成受刑的耶稣,这一切,不过是上帝施与我最极端的惩处。
一,罚我终是没能先放下叶瑾凉。
二,罚我终是率先爱上了江左易。
后来我终于昏了过去,醒来已不知过了多少时候。
手边只有李冬夜一人,周围的陈设还是她装扮一新却没能派上过用场的新房。
我还在发烧,烧得混沌沌的。但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叶子怎么样了。
“放心,已经渡过四十八小时了,在医院有专人照顾。”
我一听这话就挣扎着要起来,我说我得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