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时候,眼睛里有种莫可名状的东西。我觉得我猜不透也是正常的,没举过枪的人又怎么可能明白那种心境呢?
“我记得那天是深秋的第一场雪,天冷得刺骨。早上义父叫我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我,今天的训练是什么内容。
我早就学会了用枪,在靶场,猎场,从来不怕听到子弹的声音。
但是那天,他用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。车开了很久很久,我甚至以为是我自己要上刑场呢。
枪还是那把枪,一梭子下去后,连把柄都是滚烫的。
我以为我依然是打在一些假人模特或者什么动物上,可是摘下眼罩,我看到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我心里一悸,扑到他滚烫的怀里:“江左易,这种事情就不要再回忆了!如果你的义父对你很重要,我们就像去看望寻常老人家一样去看望他便好。”
我说我虽然跟你出生在不同的家庭,接受过不同的教育和三观。但每个行道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!也许你不这么做就不能生存下去,在你不能选择生活方式的岁月里,一切罪孽都是可以被上帝赦免的。
虽然我不喜欢双手染满鲜血的你,但我喜欢你。
“真的?”
江左易的表情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