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大国说他也纳闷呢。当时这金碧辉煌会所还叫唐朝酒店,外行人不知道,但行规就这么立下来的。一楼么,都是规规矩矩的饭点,从二楼往上可就是一圈一圈的盘丝洞了。
“我眼看着那个姑娘从正门里跑出来,一边跑一边哭。差点就被车给撞了。当时还以为她这是在里面受了啥委屈,想上去问她要不要报警哩。后来吧,她跑我隔壁买烟的小妹那买了一罐啤酒,刚想仰头喝,就被三个流氓给围住了。
接着我不就上去了么,打也没打赢还挂了彩。没想到这时候那姑娘把口罩一摘!
哎呀妈呀,整个左半边脸全是毁的,上嘴唇都没了,看过美国那种丧尸片没?”
我坐在椅子上搓搓胳膊,好不容易才把鸡皮疙瘩压了下去。
我说后来呢?三个流氓想要调戏姑娘,没想到姑娘是毁了容的,于是吓跑了。敢情您这一榔头白挨了?
“不是榔头,是扳手。”吴大国纠正道。
我说行行行,你爱是什么是什么,然后呢?
“也不能算白挨吧。”吴大国说:“我这边捂着伤哼唧哼唧呢,人家姑娘的家人来接她了。一辆挺贵的车,没瞅见里面的人是谁。
反正听那姑娘一边开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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