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。也分不清倒是是谁的。
“你才是中山建业的正董,难道面对那些来历不明的账目,就没有一点点的怀疑和觉悟?”
我脑子一乱,乱完立刻就清醒了。
账目?!
我记得杜辰风曾一一向我挑明,中山建业近十年来诡异的营业外收入动态图。那一笔笔解释不通的违约赔款,就好像张开了一张贪婪的大网,用力咀嚼着一切肮脏的铜臭欲望。
我还记得叶瑾凉向我坦白我爸爸要利用‘江景之都’洗刷公司黑钱的用意,这么大规模的暗箱操作,不应是收缴几个手续费就甘愿冒风险的。
“你告诉我,我们中山建业…..究竟……”
我咬着唇,一步步后退,我说我不是没有想过这背后越来越接近真相的蹊跷。
“你父亲才是S市地下黑火药库的终端枭首。他和叶震宽从起家时便打着做建材的旗号,暗地里从事的就是这个勾当。
当然,若是没有江半城的护航,他们也没可能做的那么踏实。你就不想想,中山建业在早年发家之际无缘无故为江家洗钱的中山建业,难道背后就没有更深的水么?”
我扶着餐桌跄踉了两步,好不容易才站稳脚步。
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