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多少困难,想想孩子也就都能过去了。”苏西航呷了一口咖啡,眯着眼对我笑了笑:“那,你们聊吧,我去里面。”
“谢谢你苏医生,”我刚想跟他招呼告别,突然之间脑中闪现了一道不清不楚的亮光。
“等下,苏医生——”
“还有事?”
“我好像听说,你以前是法医对不对?”我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是啊,不过转行好多年了。”苏西航倒是一点都不介意说出自己的难言之隐,这样洒脱不羁的个性该是我望尘莫及的:“犯了点小错误被开除了公职,但那点理论和向往还在。”
我尴尬地点点头,说那您知道巴胺淋状激素对人体心脏负荷的——
“呵,这种事你应该问我太太会比较合适。”苏西航笑说:“她是个资深的药剂师,这两年的课题都徘徊在心脏病领域。”
“啊?”我说我就随便问一句,冒昧打扰不太好吧。
“没关系,我帮你问问,有了答复告诉你。”
后来苏西航进到后面的院子去了,可能也约了别的朋友在说话。我回到林语轻的身边,发现他数钱还没数完呢。
看我过来,无奈一摊手——
“早知道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