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到答案:“您就告诉我,这种什么巴胺的东西,如果长期积压在身体里,会有什么不良影响。”
“会加重心脏的负荷,但目前来看,你父亲的急性心脏病跟这些指标的产生有没有直接关联还不好判断。”
“那什么时候能判断……”
“大概要……”大夫没有再说话,但我却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。
他的意思大概是说,万一我父亲有个三长两短,可以……嗯,解剖验尸。
我瘫坐在椅子上久久不愿起来,我说大夫,您就跟我说个实话吧,我爸这个病,有多少把握。
大夫伸出一只手,五个指头。
“百分之五十?”我还是很乐观的,结果人家告诉我,开胸手术百分之五,不手术的话,最多维持一个星期。
我把眼泪咽了下去,颤颤巍巍地起身。我说我知道了,他还能苏醒么?我想去看看他。
大夫说里面是无菌环境,最好不要随意进入。于是我只能趴在外面的窗玻璃上看了好久,安迪就站在我身后,一夜没睡还那么精神。
“昨天我打电话给江先生的时候,他还嘱咐我要帮你照看好老人。所以你不要总是怀疑他的动机了,这很伤人。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