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这么邀请的含义已经很直白了,我以为是个男人应该也不会拒绝吧。可是江左易却看看表,说抱歉我等下约了人。
“哦,那你忙吧。”我放开手,把尴尬咽下肚子。
“舒岚,周一就是董事会了,建议你这两天跟你父亲的代理律师见个面。好好研读一下遗嘱,另外,我劝你不必太担心舒颜的动作和动机,我会在后面帮你盯着场。”
我一下子就笑了,说江左易你知道咱们这样像什么么?
“我感觉,自己就是你放的一个风筝。”
还好,他耸了下肩长出了一口气,然后说刚听到一个‘放’字,还以为我要说我像他放的一个屁呢!
我劈头盖脸就把他给捶了一顿,后来他先走了,我没马上下去,而是站在天台上又往远处望了一会儿。
其实江左易建议我的事情我之前就有在着手了,父亲的遗嘱还是当初留给舒伟的,后来莫巧棋出了事,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基本上也就没有他们什么事了。我爸倒是没有马上开始着手更改,那么对于当然失效的遗嘱,我和舒颜理应有各持一半的继承权。
那么现在舒颜咬着父亲的死不放,目的除了要离间我和江左易以外,还有什么隐情?
想了想